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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脚本] 文学脚本:《阿克里木和他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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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itaker 发表于 2023-12-7 21:37:02 | 显示全部楼层
乌云遮住太阳,狂风呼呼怒吼,哈萨克族居住的卡尔草原上,天昏地暗,暴风雪就要来临了。

牧工阿克里木把冻得直叫的小羊羔,搂在怀里,急忙赶着羊群回圈。阿克里木的妻子库列姆汉带着孩子,期待着丈夫归来。

头人伊扎早就对库列姆汉不怀好意。今天他又把管家叫来······依照管家的鬼主意,趁着这风吼雪飘、牧民都忙乱的时候,伊扎饿狼似地溜到了阿克里木的破毡房。

库列姆汉一见头人就厌恶得要呕。为了应付他,也只好烧茶接待。伊扎趁机贼眉鼠眼地调戏她,库列姆汉窝着满肚子火气,根本不加理睬。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伊扎猛地翻倒库列姆汉身旁的孩子,扑了过去。库列姆汉用尽平生力气,把这只饿狼推倒在地下了。

伊扎恼羞成怒,从靴筒里抽出刀子···正当伊扎要行凶的时候,阿克里木赶羊群回来了,一听妻子的喊救声,一纵身窜进了毡房,拦腰抱住伊扎。

伊扎回身猛刺阿克里木,阿克里木一闪,刀口划过了孩子的头顶。阿克里木敏捷地夺过刀子,从背后猛一脚,便把伊扎踢出毡房:“你敢再来,我就宰了你!”

库列姆汉噙着眼泪,寻了块破布裹住了孩子的伤口,殷红的鲜血浸湿了孩子的头发,染红了包扎的破布。

阿克里木夫妇共生了六个孩子,可是在苦难的日子里,他们却只养活了这一个。这是天赐的幸福呀!就叫他“别尔德汗”。

头人的心是毒蛇。他丢了丑、挨了打决不会甘心的。太阳落下草原的时候,伊扎的管家带着几个打手,闯进了阿克里木的毡房,一边把破烂东西往外扔,一边叫骂:“头人传下话啦,卡尔草原再不是你们生活的地方,滚!快滚!”

附近的牧民都跑来替阿克里木求情,可是管家鞭子一扬,粗声粗气地说: “谁多管闲事,谁就一起滚!”

在那万恶的旧社会里,头人的话就是法律。阿克里木夫妇领着两岁多的别尔德汗,愤愤地离开了伊扎的部落。

没走多远,老牧工阿依追来了,硬将他的一点炒面和一顶帽子,送给了他的朋友,并且劝他们先去乌尔里部落,看能不能找个藏身的地方。

茫茫的草原上,天空飘着大雪,阿克里木一家人在艰苦地跋涉着。

忍饥挨饿,爬山涉水,在一个灰黄的傍晚,阿克里木夫妇终于来到乌尔里部落了。他们走近一座毡房,希望能在那里休息一下。毡房里只有老两口,他们看着冻得发抖的孩子,就满口答应了。

阿克里木的不幸遭遇,深深地感动了两位老人,他们试探地问:“我们没儿没女,如果不嫌我家贫穷,就请留下吧!”

从此,阿克里木夫妇每天起早贪黑地同老人一道放牧牛羊。两位老人也象他们一样,珍珠般地疼爱着逗人喜爱的别尔德汗。

那时候,辽阔的草原被马步芳匪帮统治着。为着巩固他的统治,一天,马步芳匪帮召集起哈族的头人们,伪善地说:“马主席和你们都是真主的信徒。他老人家为了关心你们,决定把肃北一部分草原给你们划过来。”

同时,马步芳匪帮又暗暗派人到肃北蒙族当中造谣,扬言:“哈族要来抢劫你们的草原了!”接着,马匪又暗地里给哈族的头人们发了枪支,趁机也勒索了成群的马匹和珍贵皮毛。

哈族部落上当受骗,一进肃北,残酷的民族仇杀就开始了。

鲜血染红了草原!许多青壮年死去了,牲畜 被宰杀了,草地荒芜了。辽阔的草原上,一片凄惨的景象。

阿克里木的妻子和善良的老两口,先后丧失了自己的生命。阿克里木身边只留下别尔德汗,他饱含着热泪,伤心地搂抱着哭泣的孩子,默默地久坐在坟边。

血的事实使哈族人民识破了匪帮的阴谋诡计。当马匪再次派人向哈族勒索牲畜钱财的时候,他们杀死了来人,紧接着撤走了部落。


蒋马匪帮,前堵后追,疯狂地屠杀哈族人民。走投无路,苦难的哈族人民只好在深山野林里过着乞丐不如的流浪生活。

太阳出来了!人民解放军以排山倒海之势,向大西北挺进。新疆解放了!

正当人民要开始建设自己幸福生活的时候,哈族的大头人乌斯满匪首却在美蒋匪帮唆使下,勾结反动头人,打着“保护宗教”、“保护民族”的幌子,掀起了叛乱。

叛匪所到之处,人民又过起凄惨阴暗的日子。在中国人民解放军平叛部队的围剿下,叛匪溃不成军,狼狈地向甘肃境内流窜。

一天,乌尔里部落正露宿在深山里,突然被震耳的人喊马嘶声惊醒了。阿克里木正要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迎面冲进来几个匪徒,不分青红皂白,抓住他就往外拖。

叛匪象驱赶牲畜一样地赶着刚从梦中惊醒的牧民,把他们围圈在草滩上。

一个匪首站在人群前面大声地吼叫:“我们是头人乌斯满的天兵,共产党马上要来了,他们要消灭哈族,消灭伊斯兰教,想活命的,只有拿起刀枪,跟着我们头人乌斯满走······”

一个毛拉捧着一本可兰经,装着慈悲的样子念着:“真主的信徒们!共产党魔鬼,要灭教灭族的,真主怜悯你们,才派信徒乌斯满来拯救你们!去吧,跟上他去创立伊斯兰国土吧!”

这时,在一座华丽的毡房里,匪首乌斯满正在煽动乌尔里部落的头人,要他带上部落一道叛乱。

头人还有些犹豫,乌斯满说:“怕吗?我们有美国人作后台,还怕什么呢!来,先把这支美国造的手枪送给你。”

乌尔里部落的牧民们,终于被匪徒驱赶着流窜走了。

阿克里木用皮祆裹着别尔德汗,放在木箱里,又将木箱捆在骆驼背上,随着大伙儿被匪徒裹胁走了。

走不多久,后面便传来了解放军追击的枪声。乌斯满瞅着这行动缓慢的人群,贼眼转动了几下,就把几个匪徒叫到跟前,悄悄地吩咐了几句。

于是,匪徒们逼着强壮的男人到人群的前面 去赶骆驼。阿克里木来不及招呼一下孩子,就被匪徒赶走了。

剩下的人群,尾随着他们拐进了一道山沟,突然间,几个隐藏在树林里的匪徒,从后面向人群开枪射击。

走在前面的匪徒,听到枪声,便按照乌斯满的吩咐,故作惊惶地吆喝着:“共产党追来了,快跑呀!”

天麻麻亮的时候,匪徒们押解着牧民,在一个沙梁脚下停了下来。他们宰了几头牲口,狼吞虎咽地吃着喝着;牧民们却只能偎挤在一起,互相取暖。

阿克里木慢慢地溜到人群后面,找寻驮着别尔德汗的那只骆驼。找呀,找呀,却怎么也找不着。

阿克里木趁匪徒大吃大喝的时候,悄悄地翻过了沙梁,拔腿就跑。他想:“就是走遍天涯海角,我也要把别尔德汗找回来。”

腿跑酸了,声音喊哑了,但总听不见别尔德汗的回声。好容易找到一堆打死的骆驼,但仍旧不见别尔德汗的踪影。

亲儿丢失的痛苦,象一座不能融化的雪山,沉重地压在阿克里木的心上。“我的儿子不会丢!”他又怀着新的希望走到另一个山谷。呵,远远看到一只木箱!

他赶忙扑了过去,看到的正是那只木箱。自己的破毡片,还好好地垫在里面,可是,别尔德汗却不见了。

完了,一切希望全完了!阿克里木悲愤地呼叫:“胡大呵,你把我的别尔德汗带到哪里去了?”在风雪中,他歪三倒四地听任两条腿往前走着,不知走了多久,他最后昏倒在地上了。

一阵撕肉的皮鞭,把阿克里木疼醒了。匪徒们把被打得站不起来的阿克里木,和另外抓到的两个牧民一起,驮在马上,又带了回去。

逃跑的群众越来越多,乌斯满匪首又气又急。为了杀一儆万,他下令把群众召集起来。

三匹烈马的尾上,分别绑着三个抓回来的牧民。乌斯满对大家说:“他们背叛了胡大,妄想离开我们的队伍!现在让他们自由地去逛逛草原!”接着,一个匪徒在头匹马的屁股上使劲地刺了一刀。

受伤的马,拖着绑在尾上的人没命地飞跑着,霎时人体就血肉模糊,地上留下了道道血印。


轮到阿克里木了。毛拉低声献计说:“把这个老家伙留下,让他带着死亡的恐惧,在牧民中传播王法的威严!”乌斯满奸笑地哼了一声:“便宜了他!”

接着,毛拉仰望云天,把嗓门拉得长长地说:“看在胡大的面上,宽恕老人的罪过吧!”乌斯满凶恶的眼光扫过每个在场者的脸孔,又狼嗥般地向阿克里木吼道:“要是以后再有人逃跑,你就第一个逛草原!”

饥饿、皮鞭、贫困、死亡······哈萨克人象囚徒一样被匪徒们驱赶着,流浪在甘肃境内。

再说我剿匪部队,尾随乌斯满匪帮追到山 沟以后,看到一堆一堆被残害的哈萨克族老弱妇孺的尸体,个个都非常气愤。

上级命令王班长带领几个战士担任掩埋尸体的任务。突然,一个战士前来报告:山沟里发现一只驮着木箱的死骆驼。

王班长和几个战士跑到木箱跟前,打开一看,发现破皮祆里裹着一个冻得奄奄一息的小娃娃。王班长连忙抱起他,紧紧地暖在怀里。

战士们看着这瘦骨嶙嶙的孩子,纷纷议论:“多可怜的娃娃!”“可是怎样安置呢?”大家一时还想不出个主意,随后才决定先把他带上再说。

孩子到连队了,连首长和战士们都很疼爱他。马上把许多好吃的东西端给孩子,逗着他吃。孩子看到解放军叔叔亲切慈祥的样子,就不再惊惶不安了。

孩子原先叫啥,谁也不知道,但总得有个名字才行呀!大家争论了一阵,最后还是同意了王班长的提议,叫他“友好”。

“友好”的事情一直汇报到团首长。团首长同意暂时把“友好”留在连队里,并指示立刻给后勤部联系,要他们尽一切努力找到孩子的亲人。

王班长要求亲自照顾友好,指导员同意了。夜里,战士们都休息了,王班长一针一线地为友好改缝小皮祆。

第二天,友好穿着合身的小皮袄,跟王班长一起骑在马上,随着队伍出发了。马头上插了不少战士们特意给友好做的各种小玩意儿。

没有过几天,小友好就从心眼里喜欢起每一个解放军叔叔了,对王班长更是特别亲热,简直一步也离不开。在小家伙眼里,王班长就象他的阿喀(父亲)一样。

后勤部没有找到友好的父母,就先把他接到了巴里坤,留在一位有孩子的首长家里。

一九五一年二月,解放军象秋风扫落叶般地在海子围歼了匪徒,活捉了乌斯满匪首。红旗插在哈萨克族生活的草原上了!

人民政府为了解决哈族人民的生产和生活问题,送来了大批粮食和皮毛,又发给了成群的马、牛、羊骆驼。长期流浪受尽苦难的哈族人民,在阿克塞草原定居下来了。

群众紧紧地团结在一起,在共产党的领导下,展开了对蒋马匪帮和乌斯满的坚决斗争。

在斗争会上,阿克里木沉痛地诉说了自己全家的悲惨遭遇。谁是恩人,谁是仇敌,大家看得更清楚了。

在党的民族政策的光辉照耀下,阿克塞哈萨 克族自治县成立了。举行建县典礼的这天,各民族都派代表前来祝贺。肃北的蒙古族也派来自己的代表,并赠送了锦旗和丰盛的礼物。

幸福生活医治好了过去苦难的创伤。葱绿的草原上游动着群群牛羊;崭新的毡房群立在溪边;人们围着东不拉尽情歌唱:“呵吾勒旁的千条溪水,条条流到大海去;草原上的万颗红心,颗颗向着毛主席。”

再说王班长自平息了乌斯满匪帮叛乱之后,他和部队一起,踏上了生产建设岗位。

休假的日子,王班长经常到后勤部的托儿 所探望小友好。胖都都的小友好,一见王班长总是先扑到他的怀里,再搂住他的脖子讲这讲那的。

四年过去了。一些孩子要升入师部在哈密办的子女小学了。动身这天,孩子的父母都来送行,王班长也赶来为友好送行,并且鼓励他说:“小家伙,一定要好好记住毛主席的话:“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师部里曾派人一次又一次地在巴里坤草原打听友好父母的下落,但一直没有音讯。大家都认为他是一个孤儿,老师对他的照顾也就更加周到。

每逢星期天和假日,不是班主任带他去公园、图书馆,就是战士们带他去看电影或到俱乐部里玩。

友好光荣地加入了少先队,又被大家评为优秀队员,还被选为旗手。每到队日活动,他就在扛着队旗雄赳赳地走着,有时还把小铁锨斜挎在肩上,把自己打扮得象个小战士。

王班长每次到哈密来看他的时候,总是亲昵地称他是“我们的小老虎”。从外表看来他的确有三分虎势,浓浓的眉,圆圆的眼,宽宽的肩膀,粗粗的腰,真是壮得逗人喜欢。

不平凡的一九五八年哟,人民公社的红旗在阿克塞草原的上空升了起来!阿克里木被选为生产队长,这个有着丰富牧业经验的老牧人,拿出全部本事领导着生产队。

这个生产队,牲畜增长得很快,春天里的接羔育羔作得更是出色,光荣地获得了全社第一名。牧民们纷纷前来向阿克里木祝贺。


尽管生活得很好,老人总不能忘记别尔德汗。当他看见孩子们在一起互相嬉戏,或听到羊羔咩咩的叫声时,心头马上掠过自己儿子的影子。

过了些日子,新疆访问团来到了阿克塞草原,阿克里木和牧民一起热情地欢迎着远方来的客人。

团员艾布和阿克里木很快结成了好朋友。这天,老人一定要请艾布到自己家里去作客,艾布高兴地答应了。

阿克里木摆上丰盛的手抓羊肉,为客人斟满了醇香的马奶酒,他们尽情说笑,放怀畅饮,乘着酒兴老人弹起了东不拉,响亮地歌唱着党给他们带来的幸福生活。

几个放学回家的孩子,被这歌声和琴声吸引到毡房。老人一面继续弹着东不拉,一面给孩子们吃着奶豆腐。看见孩子们活泼的样子,他又想起了别尔德汗。

谈起了孩子,倒引起艾布讲出了在新疆盛传的关于一个孩子的故事:“解放军在追剿乌斯满匪帮时,在山里拾到一个哈族小孩,没法找到他的父母,解放军就把他送进托儿所,现在又进了哈密垦区师部小学······”

艾布的故事,紧紧地抓住了阿克里木的心。他急切地问:“你说是追剿乌斯满…………是在山里拾到的,是一个哈族小孩…………”

访问团走了。这个故事一直使老人牵肠挂 肚地想着:“这和我丢失孩子的情形多么相似,也许就是我的孩子吧!”一天,他跑到社长那里,要求去哈密亲眼看看。

社长同意了他的要求,并派了一个懂汉话的人,陪着老人一同去。他们来到了哈密军分区。师宣教科刘科长接待了他们,并告诉他:“在子女小学确有一个哈族孩子。”

第二天,老人带着新买的皮卡衣,小马靴,由刘科长陪着到了子女小学。老人怀着满腔的希望对校长说:“每当想起别尔德汗时,肉也不香了,糖也不甜了,酒也没味了····..”

校长安慰老人:“只要是你的孩子,一定让你带回去。”老人急切地回答:“孩子我认得,他头顶上有羊眼睛大的一个伤疤。”

班主任在操场里找到友好,先告诉他:“草原上来了一个伯伯,是来认你的······”友好走进了接待室。老人揉了揉眼睛,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着。

他赶忙用颤抖的手拨开了友好的头发。

“别尔德汗,你就是我的别尔德汗!别尔德汗,我总算把你找到了!”老人的泪珠儿落在孩子头顶的那块疤痕上。

九年了,九年的岁月不算短呀!谁能不为他们父子的团圆而高兴?老人抱住友好的头,滴着感激的泪珠,喃喃地说:“毛主席,毛主席,是你,是你老人家让我找到了我的别尔德汗!”

当友好知道了父亲要把自己带回阿克塞时,他有些犹豫了—回去吧,就得和老师、同学,还有那么多的解放军叔叔分别,舍不得呀!

在少先队的会议上,同学们劝说着友好,有的说:“阿克里木伯伯多慈祥呵,有这样一个父亲实在太好了。”有的说:“草原上的叔叔们,一定希望看看你的红领巾哪!”

班主任也耐心地开导他:“友好,你跟着爸爸回去吧!不仅老人希望你回去,阿克塞草原也正需要你去建设呀!”

班主任和同学们的劝导,使友好有了很大的转变。晚上,他跑到班主任那里,提出了一个疑问:“爸爸的话我听不懂,怎么办?”

班主任鼓励他:“学嘛,你现在认识那么多的汉字,还不是一个一个学会的么?只要你用心,哈族话你一定会很快学会的!将来你还可以帮助哈萨克人学汉语哪。”

恰巧这时,王班长到哈密来出差。刚到学校,就听到了这件喜事。王班长和老人一逢面就拥抱在一起,你感谢我,我祝贺你,不知怎么才好。

王班长转身握着友好的手说:“跟爸爸回去吧!说着从胸前取下一枚纪念章,亲自给友好佩上:“小家伙,留个纪念吧!回到草原后,不要忘了给我们来信呵!”

少先队开会祝贺他们父子的团圆。老人激动地说:“孩子和我的经历,真是天差地别呵!今天,只能当成故事讲给大家听了···...”

阿克里木高高兴兴地带着儿子回到了阿克塞。公社庆贺别尔德汗的归来,感谢恩人解放军给他们教养了一个哈族好后代。一位老人说:“这真是天赐的幸福,“别尔德汗”这名字叫得不错!”

阿克里木说:“不!这孩子是共产党、解 放军教养大的,为了时刻记住党的恩情,我们应该叫他“友好·别尔德汗”!”

从此,友好·别尔德汗就留在草原。从爸爸那里他很快学会了哈文,自告奋勇地担任了小学的汉语教员。学生们都很喜欢这个小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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