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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脚本] 文学脚本《蓝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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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itaker 发表于 2023-12-11 07:59:50 | 显示全部楼层
在莫斯科一座楼房大厅里,苏联正在举办一次特殊的展街览会,解说员指着无声手枪、急性毒药、无线电指向台、伪造证件以及潜水艇的潜望镜等,向苏联的和外国驻莫斯科的记者讲述着所发生的一个秘密战争的故事。

在苏联南方一个依山傍海的城市。沙滩上有一对青年男女,女的叫科瓦尔斯卡亚,她正躺在睡椅上晒太阳。男的是一个苏联军官叫杜德尼科,蹲在女的身旁,带些歉意地说:“对不起,我该走啦!”

中尉机械师杜德尼科对她连连解释着:“亲爱的,别生气,我是个军人,不要随便问我,这的确是军事秘密,我得提前一小时,也就是说要在十一点半到场。现已十点过了。”

中尉机械师杜德尼科按时来到了飞机场,他正在一架新的喷气式飞机上安装燃料瓶,做好飞行前的准备工作。他从机舱的座位上站起来,向围着的飞行员们打趣的说:“它的形状多美呀!真像一架小提琴!”在场的人都笑了。

站在司令台上的司令员、军事委员会委员也对空军司令说:“这飞机可真漂亮!您很快就可以让你们的雄鹰们都驾驶这种飞机了。您赶快训练飞行员,飞机就要大批到了。”空军司令员下保证地说道:“您放心,决不会丢脸的。

这时,去执行试飞任务的卡尔宾柯少校穿着高空飞行服,沿着阶梯走上司令台,立正向空军司令员报告:“少校卡尔宾柯飞行前准备完毕!”空 军司令员上前与他握手,并祝他飞行成功。

司令台上发出允许起飞命令后,卡尔宾柯少校开动飞机离开机场,穿过司令台,迅速向高空飞去。从报话机中传出少校声音:“我是“蓝箭',······高度五千公尺!”

空军司令和军事委员仰望天空,观察着飞行,扬声器里继续传来卡尔宾柯的声音:“我是"蓝箭',高度一万六千九百氏公尺!

突然,司令台上响起了铃声,军事委员拿起电话筒,听到苏联保安机关上校克尔仁采夫说道:“我们截获一种特务密码:六号,十二点三十分。这正是你们试飞的时间,我恳求您马上停止飞行!否则······

军事委员急忙把方才接到的讨厌情报告知空军司令,并决定立即停止继续试飞。空军司令走到指挥台旁,拿起扩音器,下达了命令:““蓝箭”!“蓝箭'!我是“弓'!命令你马上返回基地!”

卡尔宾柯接到命令后扳动了升降舵把手,飞机开始下降。此时,突然有一架来历不明的飞机出现在天空,向着卡尔宾柯急速逼近。

卡尔宾柯在机仓内继续下落,那架来历不明的飞机突然从后面袭击而来,卡尔宾柯的飞机冒出一道长长的黑烟,被击落下来。

站在机场上的飞行员们焦急地望望天空,望望扬声器,再也没有听到卡尔宾柯的声音。空军司令员也呆呆地向天空望着,他心里总是想着卡尔宾柯:难道他真的牺牲了吗?

这时,卡尔宾柯急忙跳出座舱,乘着降落伞向下降落,救生船也在空中鼓了起来。

卡尔宾柯坐在救生船里,远远看见前面有一只潜水艇浮到水面上。他就向着潜水艇划去。


敌潜水艇上,一个名叫贝尔斯基的军官来到甲板上,看着海上漂来的小船,命令水兵们把卡尔宾柯救到潜水艇上。

卡尔宾柯摇摇晃晃地被扶到潜水艇的驾驶室。那个艇长先介绍了自己,说叫贝尔斯基,然后就对卡尔宾柯说道:“请原谅,少校,拿出证件来。”他看罢又忙解释:“这儿离国境很近,不得不愼重。”卡尔宾柯说:“我知道这些。”

敌潜水艇开始潜入水下。在卡尔宾柯一再要求下,艇长贝尔斯基才允许他和苏联空军司令部联系。卡尔宾柯坐在报务室里,对着调整好的报话机喊着:“"弓',“弓',我是'蓝箭'!我是“蓝箭'!”

但是,卡尔宾柯井没有联系成功,他的报告,完全被坐在另一间报务室的贝尔斯基所截获。当卡尔宾柯停止呼号之后,贝尔斯基也赶快放下耳机关闭了报话机,走出报务室。

卡尔宾柯乘坐的这只潜水艇,这时已被苏联红军发现。军事委员、空军司令员、参谋长和保安机关上校克尔仁采夫站在桌前,指着海图某处议论着。参谋长说:“我们用'声纳'就可以了,它完全能自动监视潜水艇的全部活动······。”

克尔仁采夫上校在海图上看了半晌,回头走向司令员的桌边:“司令员同志,这艘潜水艇的出现和我们“蓝箭'的空中事故是一根锁链的两个环节,这是敌人的破坏。”军事委员、司令员同志也点头同意他的意见。

上校又从文件夹取出文件,说:“这儿还有一封无线电报,它出现的时间和我们飞机事故的时间完全一样。应该怎样解释?”军事委员、司令员,接过电报念道:“依普西隆,六,地区四号。”很显然,系指“蓝箭'坠落地点的座标。

军事委员、司令员说:“这说明他们已经知道“蓝箭'沉没的地点啦!这对他们很方便。但我们应该抢到敌人前面,找到飞机卸下燃料瓶来。再设法找到卡尔宾柯。”参谋长答道:“我已经命令海军舰队去寻找去了!”

那只敌潜水艇静停在海底下。隔舱里,卡尔宾柯吃完饭后,正和一个水兵奥斯达普丘克谈着话。这个水兵是在战争年代里,被敌人抓去的,这次随同潜水艇潜入苏联边境进行破坏活动。他说起来原来是和卡尔宾柯同乡。

)两人正谈得热火的时候,匪艇长贝尔斯基带着助手杨辛来给卡尔宾柯检查身体。杨辛按照艇长的阴谋计划,交给卡尔宾柯一片药片说:“这药片可以帮助你提精神,解除疲劳。卡尔宾柯巧妙地假吃了药片就装做失去了知覚。

另一间隔舱里,一个穿着裤叉、披着长袍的潜水员在喝酒,他叫卡尔。他见到贝尔斯基他们进去,便站起来报告道:“艇长,我游到东北方离这有一浬半的地方,被水音浮标给发覚了,那个玩艺从四面八方包围了我们。”

敌艇长贝尔斯基说:“现在我们已经钻到敌人的虎口里了。”为了甩开苏联海上侦察,他命令第一隔舱发射鱼雷似的摸拟潜艇,然后趁水音浮标转向跟踪摸拟潜艇时,乘机向着相反方向消逝。

隔舱里奥斯达普丘克想推醒躺着的卡尔宾柯,慨叹着说:“唉!同乡呀同乡!如果你知道是什么命运在等着你,最好你不要睡过去呀!”他说着走出隔舱。卡尔宾柯仔细地看看手里的药片,陷入了沉思中。

再说,克尔仁采夫上校从空军司令部回来后,就和上尉助手鲁登科反复研究着截获密码电报的经过,井且制定了一个侦察破案的详尽计划。经过查明:电报是从“莫斯科人”牌汽车上发出的。汽车主人是一个矿工。


上校急需找那个矿工进一步查明情况。不一会儿,鲁登科就把矿工别兹保洛德克找来,矿工在上校询问后答道:“今天早晨,我和一个邻居同他的家属到海滨浴场晒过太阳,我俩的汽车总是停在一起。”

克尔仁采夫上校更加判明:和矿工一起到海滨浴场的那个邻居正是保安机关的侦察对象。于是,鲁登科按照上校的指示展开了复杂的侦察活动。他首先来到了旅行社所在地区进行调查。

旅行社的院子里,熙熙嚷嚷很多人,院墙下停放着一排小轿车。鲁登科一眼看见旁边有一辆“胜利牌”小轿车。鲁登科首先检查了这辆轿车的证件。轿车的主人是一个女的,名字叫科瓦尔斯卡亚。

科瓦尔斯卡亚向鲁登科讲道:“我在哈尔科夫,布拉奇大街,五号楼房,七十七号住宅。我的丈夫,是科瓦尔斯基教授。”鲁登科看见她的脸孔现出了惶恐不安。

二十几分钟以后,鲁登科回来向克尔仁采夫上校报告了情况。说道:“她说的那个教授和住址都是捏造的。况且,他还跟我们驻军部队军官交朋友呢!先是对格拉奇感兴趣,现在又常跟中尉机械师杜德尼克接触。”

中尉机械师杜德尼克被叫到办公室,开始还怒气冲冲地叫着:“她在那儿?让我和她当面对证!难道我这个军官能够泄露军事秘密吗?”克尔仁采夫严肃地说道:“你应当冷静!好好想想今天早晨曾和她说些什么?”

杜德尼克说:“每当我上班时,她总是笑着说,不可能问我做什么或上哪儿去,因为那一定是军事秘密。”杜德尼克继续讲道:“我不瞒你,上校同志,她留我,我拒绝了。我说我要在十一点半上班。”···

“你就这样对她说的吗?”上校激怒的站了起来说:“你说,是隐藏的敌人可怕,还是坦率的混蛋可怕?!你把“蓝箭'起飞的时间完全对她泄露了!你呀·····.”

时间要求做出肯定答案,鲁登科和几个侦察人员化了装,根据上校的计划;要设法在几小时内巧妙地抓住那个女特务。鲁登科穿上一身灰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出现在南方城市大街上。

科瓦尔斯卡亚在海岸街道走着走着进入了夏季饭店。她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环视着周围,忽然发现街上站着一个穿灰术上衣的人在擦皮鞋,不由地惊惶起来:“啊!我陷入难以逃脱的境地了怎么办?

正在这时,民警架着一个醉汉走来。这个醉汉大吵大嚷地叫着:“我是个休假的自由人······我不明白!”民警和服务员扶着醉汉走到科瓦尔斯卡亚的桌旁站下了,醉汉继续叫着:“我不明白!”民警严厉地警告着他。

科瓦尔斯卡亚看着民警和服务员把醉汉带走以后,放下酒杯,沉思起来。她想着:“十五个昼夜,整整两个星期!如果······在那里就不会有人跟踪我了!”她急忙算了帐,从后门跑出去,灵巧地跳上院内停着的运货车。

司机走到运货车跟前,关上了车门,汽车开出院子,科瓦尔斯卡亚在车内假装酒醉,用非常下流的话吵开黑人,耍起流氓来。穿灰上衣的鲁登科还在吃冰淇凌,注视着汽车的背影。

就这样,科瓦尔斯卡亚被民警押送入人民法院受到了审判。法庭上除了审判者和被审者外还有几个旁听的人。审判员宣布:“法庭查明基谢寥瓦(女特务化名)酒醉后在大汽车里要流氓,判其拘留十五个昼夜······。”


科瓦尔斯卡亚跟着民警走出法院大楼,上了汽车,她在汽车里解下头巾,得意地笑了。她以为自己获得了胜利。

上尉鲁登科完成任务后,高兴地向上校克尔仁采夫同志做了报告,他说:“她装扮得真象哪!不但换了衣服,改了姓名,连动作也变了。”上校不住地夸口道:“很好!上尉,不过她被释放后,一定还要设法与她的主人联系。

与此同时,苏联军舰根据参谋长的命令,迅速地向着目标行驶。指挥员和军官水兵们站在舰上,向远处了望。声纳兵听测着海洋的音响,观察着荧光屏,值更员站在深水炸弹旁边。

指挥员在舰桥上听见了声纳兵报告在方位六五,距离三十发现了一艘潜水艇,即向全舰发出命令:“准备深水炸弹,快速前进!”舰尾上的水手们立刻散到各自的岗位上去。

这时,敌潜水艇慢慢在水下进行。敌艇长贝尔斯基在潜水艇的的操纵室里命令:“停机!”然后俯身看着海图。杨辛走过来对敌艇长说:“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停车了,这离四号地区至少还有一浬呀!”

“我们好容易脱离了追踪,溜到这里,可谁敢保险沉落飞机那个地方没有人等着我们?1”敌艇长继续命令道:“我们这里派卡尔一个人去取燃料瓶,不要再啰嗦啦!”杨辛转身传达命令去了。

敌艇首隔舱里,卡尔换上了苏联卡尔宾柯少校的衣服,又戴上面具,走向鱼雷发射器。不一会儿,卡尔游了出来,向着沉没的飞机残骸游去,很快取出了燃料瓶。

苏联战舰在海中疾驰,指挥员卡列夫看着仪表指针越来越接近敌潜水艇,立刻命令道:“发射鱼雷!”一颗颗鱼雷在敌潜水艇附近爆炸,潜水艇不断地摇晃着。

潜水艇内,人们慌乱地在隔舱里跑着喊叫:“通风设备发生故障了!”“隔舱漏水了!”这时,敌艇长在驾驶室里命令着:“停机!不许乱动!关闭所有隔舱!保持绝对肃静!艇上又放出二号摸拟潜艇!

苏联军舰指挥员卡列夫对着扩音器向司令部做了报告:““雄鹰”!“雄鹰'!我是“鲈鱼”。在四十六号地区,我击沉了一只潜水艇,请你赶快派防险救生队来。军舰潜水员也开始下水执行职务了。”

再说,伪装卡尔宾柯少校飞行员的卡尔,取下燃料瓶,在水下潜游了很长时间,但因氧气用完就漂到水面上,被苏联无名岛上的边防军从了望台上发现了。边防军中士格列奇卡命令战士卡弗努吉诺夫把他捞上海面。

卡弗努吉诺夫同志拿起自动步枪跑出灯塔,向海边奔去。然后,乘上一只舢舨,急忙把卡尔捞上舢舨,返回岸边。

敌潜水艇长贝尔斯基从潜望镜上,看到了这一切,不禁狠狠道:“卡尔,他在边防军跟前浮上去还能不被人抓去呀!唉!燃料瓶怎么办?”于是他命令残破的潜水艇向边防军了望台驶去。

战士卡弗努吉诺夫把卡尔拉到灯塔,坐在他的身旁。格列奇卡从阶梯上走下来:“赶紧救人吧!”卡弗努吉诺夫同志为卡尔作人工呼吸,不一会儿,匪徒卡尔叹了口气,睁开眼睛说道: “谢谢你!我是飞行员卡尔宾柯少校。”

格列奇卡中士命令好好照看卡尔,并叫把这个情况通知哨所。转身回到了望台去了。卡弗努吉诺夫正向报话机走去,忽听卡尔说他带着的一个燃料瓶,还在舢舨里,卡弗努吉诺夫忙去给取来后,当他打开电源,发现报话机坏了。

格列奇卡中士正在了望台上写日记,卡弗努吉诺夫跑上来报告:“电源断了,不能跟哨所联系了,这还有个燃料瓶。”格列奇卡忙说:“你怎能随便离开那个被拘留的人。”原来卡尔趁卡弗努吉诺夫取燃料瓶之际,把报话机破坏了。


“你发什么脾气,他不是被拘留的,是救上来的呀!人家说的真名完全对头嘛!”“别废话,赶快下去监视着那个被拘留的人,把报话机修理好!”卡弗努吉诺夫按着命令走下阶梯,看见匪徒卡尔正向枪架那边挪动。

“干什么,少校同志?”卡弗努吉诺夫急忙问道。然后,拿起自动步枪,打开小仓库的门,命令卡尔进入仓库。匪徒卡尔不得已,站起来走进仓库。正在这时,卡弗努吉诺夫听得格列奇卡的叫唤声,忙转身回到了望台上。

格列奇卡中士在了望台上用望远镜看着,发现海面上钻出一只潜水艇。他转身对卡弗努吉诺夫说道:“注意,随时准备战斗,你好好看看那是什么?”这时,从潜水艇上传来了喊话声。

格列奇卡对卡弗努吉诺夫说道:“不要答话,让他回答识别信号!”卡弗努吉诺夫拿起小旗,站在墙垛上打着旗语。敌潜水艇上依然喊着同样话语节节驶来。格列奇卡早把日记合上,扳开枪栓。

敌潜水艇突然停住,放下胶皮小船,匪徒们向岸上驶来。格列奇卡中士放了一排枪,提出警告。胶皮船上匪徒闻声倒下。

敌潜水艇上贝尔斯基指挥匪徒展开猛烈袭击。格列奇卡也架起机枪回击,他对准一只胶皮船射击,几个匪徒被打倒了。

敌潜水艇又射出自动平射炮,炮弹在格列奇卡身旁爆炸,格列奇卡受伤倒下。

此时,匪徒卡尔听见枪声、炮声紧张活动起来,他找了一根铁棒打开了门,走了出来。

格列奇卡同志振作着爬起来,藏好日记,跑到另一处进行射击。不幸被窜出来的匪徒卡尔举起铁棒打死,卡尔随即抱着燃料瓶走下阶梯。

这时,卡弗努吉诺夫同志仍在射击,匪徒们一个接一个应声倒下。他突然发现了抱着燃料瓶的卡尔,喊了声:“啊!坏蛋!”他举枪瞄准卡尔,但不幸子弹用尽了。

他抓起一个手榴弹,大声喊道: “你喝完我们的鱼汤了?”随声扔出手榴弹,匪徒卡尔被炸倒地。卡弗努吉诺夫同志也中了匪徒的射击倒下了。

一场紧张的战斗过去了,海边上寂静下来。匪徒们登上了望台。敌艇长贝尔斯基和杨辛也从胶皮船跳到岸上。他们走到卡尔跟前,不由喊道:“卡尔!”贝尔斯基拾起燃料瓶,对另一个匪徒下达了命令。

贝尔斯基蹲到卡尔跟前,摇晃着他的头叫着:“卡尔,卡尔,他们把你出现的情况报告哨所了没有?”卡尔微微睁开眼:“我把电台—破坏了,你别扔下我呀!”

“不会,决不会扔掉你这个真正的好间谍!”贝尔斯基看卡尔已经是个死人模样,向杨辛会意地说了一声,向卡尔打了一枪。


卡尔死去。这时,一个匪徒跑来报告:“到处都搜到了,没有找到日记簿!”贝尔斯基骂道:“笨馿!上船啦!死的扔到海里去!”匪徒们走上胶皮船,向潜水艇划去。

敌潜水艇开始下沉,贝尔斯基和杨辛在隔舱里喝着酒,桌子上放着那只燃料瓶。他们对着燃料瓶,洋洋自得地谈了起来。贝尔斯基说: "得到这个东西我们不只是有了荣誉地位,还有…………”

正当匪徒们在潜水艇上作着美梦的时候,苏联司令员办公室里面海军司令员正和克尔仁采夫谈着话:“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告诉你,敌人潜水艇遭到了轰击,很可惜又逃走了,但是它为什么偏偏要出现在这个地区?”

“就是嘛!我已经命令轻潜水员队彻底搜索这附近的所有地区。”海军司令员说着,拿起电话耳机,对着话筒:“什么?再说一遍!无名岛轰击过敌潜水艇?为什么不马上报告?—什么时候?好吧!”

海军司令员放下话筒,把克尔仁采夫叫到铺着海图的桌旁说道:“这里就是无名岛边防卡哨。刚才我接到报告,这里已经有二十分钟没有人接电话了,而三分钟以前从那个岛传来过大炮的声音,你坐我的直升飞机到那里去吧!”

克尔仁采夫上校乘直升飞机起飞,另有三架直升飞机也随后飞起。半个小时以后克尔仁采夫乘坐的直升飞机降落在无名岛上。

提前到达岛上的苏联快艇上的一个边防军军官走来向克尔仁采夫上校报告:“我们在这个岛上调查的时候,发现了已经牺牲的格列奇卡中士最后写下的一本了望日记,给您吧,上校。”

苏联军舰在水平线上形成了一个包围圈。敌潜水艇驾驶室中,贝尔斯基看着潜望镜烦躁地说:“是啊!我们象狗熊似的被围在窝里了!”杨辛拿出一支香烟吸着,也往潜望镜里看着;“是啊!水平线上有四艘驱逐舰。”

匪徒杨辛又往右边一看大声叫道:“那边好象是渔船。”贝尔斯基看着潜望镜:“你的眼力可眞好。中速前进!航向二百五十度!深度三十:这回我们算跟他的船迹接连起来了。”杨辛不解地问:“这是干什么?”

敌潜水艇长贝尔斯基对着报话机:“'弓'!“弓'!我是“蓝箭'!”扬声器里发出信音:“"蓝箭',我听着啦!”贝尔斯基继续说道:“我是十七号渔船的船长,我们把飞行员卡尔宾柯上校捞上来了,燃料瓶在我这里。”

贝尔斯基放下话筒,关闭报话机。杨辛仍然不解其意。贝尔斯基看着潜望镜说:·“你再看,十七号渔船来了!下一步我们就往公海逃跑。”于是,潜水艇按着艇长命令奔往公海。

在苏联海军司令部里,一个军官向司令员报告:“遵照您的指示,我已经跟十七号渔船取得了联系,可是他们没有得到任何一个飞行员,无线电话也没挂过。”“好!你可以走了。”司令听吧说道。

军官走后,司令员问参谋长:“你对这个情况有什么看法?”参谋长说:“这纯粹是懦弱者的战术、圈套!他们想用这个混淆踪迹!”“可是他们怎么知道呼号,飞行员、燃料瓶呢?”司令员有些忧虑。

正在这时,克尔仁采夫走了进来,向司令员报告了无名岛上的一切调查情况,并把边防哨中士格列奇卡生前写的了望日记递给司令员。司令员念道:“从海里捞出一个人,自称是卡尔宾柯少校······。”

克尔仁采夫上校接着说:“我想他是活着。不过有一个奇怪情况:敌人挂通无线电话的时候使用的波长和呼号,除我们之外,只有卡尔宾柯一个人知道,难道他出事······目前我可出不能肯定。”

卡尔宾柯少校被绑坐在敌潜水艇隔舱里。他愤怒地指责看守他的奥斯达普丘克道:“你把我绑得很牢呀!真象是从希特拉的警察那儿学来的。”奥斯达普丘克好心说道:“你别拿我跟他们比。我跟他们可不一样。”


卡尔宾柯接着说:“三天后是五月九日,全苏联的人民就要庆贺我们胜利的节日了。那时候,有人会念着这样一首诗:我的思想奔向了乌克兰,我一心响往着可爱的家乡······”奥斯氏达普丘克说:“谁不想念家乡呵!可是怎样对付这儿的船长?”

正说着,敌艇长贝尔斯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瓶白兰地和一个酒杯,他倒了一杯酒递给卡尔宾柯: “喝一杯! ”卡尔宾柯说: “谢谢你吧,你已经请我服过药片了。”贝尔斯基笑了笑: “这回你不要怀疑…………。”

贝尔斯基又倒了一杯递给水兵奥斯达普丘克:“来,喝!你是个好看守。”他又坐到卡尔宾柯身旁:“喂,少校,我们就坦率地谈谈吧!你愿不愿马上跟我到报务室去,我要你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然······”卡尔宾柯说:“不然怎样?

“那你也明白,你现在困在这个潜水艇里,我完全可以决定你的生和死!”贝尔斯基威胁着。卡尔宾柯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讥讽道:“傻瓜只能做梦发家。”贝尔斯基暴跳起来:“你这小子还敢讥笑我!起来!起来!

匪艇长贝尔斯基正摸出手枪,却被站在旁边的水兵奥斯达普丘克抢先用搬子打倒了。

他又给卡尔宾柯解开绳子并关上门,用绳子把贝尔斯基绑了起来,取下了他的手枪。

奥斯达普丘克问道: “我们该怎么办? ”卡尔宾柯说道: “你有经验,你是水兵,要让潜水艇暂时不能航行才好。”奥斯达普丘克应声跑向临近的隔舱,骗开隔舱的水兵,跑进发电室,把马达和配电盘的绕组都弄成短路,马达立刻停下。

奥斯达普丘克返回隔舱,告诉卡尔宾柯:好了,我已经把它弄成短路了。”这时,电话铃响,卡尔宾柯接过电话问道:“你是杨辛吗?你们的艇长被我们捆上了。你立刻浮到水面上,挂出白旗,向我们投降!

匪徒杨辛握着话筒,狠狠地说:“你这该死的!”这时,他又从潜望镜里看到水平线上有几艘军舰,他慌忙地对报务员口授电文:“我现在离国境线不远,退回的航路已被巡逻舰封锁,请你火速派飞机来帮助我们突围出去!

苏军司令办公室里,克尔仁采夫把一个军官送来截获的电文刚刚念完,扬声器里传来了将军的声音:“海军中将同志,我是空军司令员,有两架来历不明的飞机,正向我方国境飞来······。”

苏联海军司令员发出命令“蓝箭”起飞。“蓝箭”起飞后,升到一万八千公尺上空,向着飞来的两架敌机猛烈射出击。

一架敌机中弹坠落,另一架逃走。苏联空军驾驶员,驾驶“蓝箭”向海面飞去。向着敌潜水艇一阵扫射。

敌潜水艇上的水兵们听到枪声,惶乱地跑向甲板。杨辛在驾驶室里听着飞机声,又看见几个水兵拿着一块白布跑上甲板,他也跟着走出来和水兵们站在一起。

蓝箭”在空中高高飞翔,几艘苏联军舰把挂着白旗的潜水艇团团地包围了。

大厅里的解说员向观众讲完这段扣人心弦的故事。一个英国记者发问:“请你告诉我们,这些展览品是怎样送到这儿来的?它从前的所有者现在是否还活着?


苏联外交人员说:“我回答这两个问题,谁要带这样的礼物到我们国家来,它迟早要交给我们,有些人能主动地交出来就受到宽大,否则祇有死路一条,但我敢说后者的比例是很少的,因为他们都怕死!”大厅里发出笑声。

苏联外交人员站起来说:“关于这个问题,我认为还是请机车制造厂的一位装配工人给我们谈谈,他今天也出席了这个记者招待会。”奥斯达普丘克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扩音器前,讲了起来。

“同志们!我现在活着,这你们都看得见。我,奥斯达普丘克,过去是外国派遣的破坏者,现在不是了,大家相信了我。我重新成了自己伟大祖国的公民。我将做好一切来洗掉我那可怕的过去,来报答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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