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發生在舊中國的上海。在夜晚的街頭，她是一個低賤的妓女；當她懷抱起孩子的時候，她是一位聖潔的母親。爲了養活孩子，她忍受屈辱的生活；爲了孩子不被人稱爲“賤種'，她送孩子上學受教育。人們不能容忍她，也不允許她的孩子繼續留在學校。她無力抗争，祗好選擇離開，带孩子到一個没有人認識自己的地方去。她一直小心地把自己出賣身體的錢藏在墙洞裹，不讓糾纏着她的流氓拿走，但她的錢還是被那個流氓一文不剩地拿去當了賭資。盛怒之下，她失手打死了那個流氓，被判有期徒刑十二年。她苦苦思念着孩子，却托人告訴孩子他的母親已經死了。爲了孩子的未來，她甘願讓他忘掉自己有這樣一個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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